導讀:孩子年齡越小,游戲規則就應當越簡單。規則中蘊含的群體性挑戰必須考慮到孩子的社會行為空間;這樣他們就會樂意進入“游戲規則領域”,并且邊游戲邊練習;如果沒有游戲,這將是無聊、沒有意思或者根本就是令人感覺不舒服的!凱勒爾寫道:“游戲規則不是限制參加游戲者的自由,而是對共同游戲過程中個人的可能性加以協調。
如果我們對基礎演奏的游戲規則進行思考,那么它所涉及的是團體中的音樂游戲,這就是說涉及的是根據各自發展水平而在程度上有所不同的群體挑戰。發展心理學為我們提供了兒童社會行為發展的平均數值,這些數值使得我們對總體實際情況有了很好的了解。但在接觸每個孩子時,我們更多遇到的是“例外情況”而并非“一般情況”。弗里特納對此的看法是,“因為孩子們的群體能力,他們相互做游戲、服從某一群體規則體系以及從同其他孩子一起做游戲中找到快樂的可能性比其它的發展因素更加取決于孩子成長的社會環境。社會經驗的經常性及強度以及同周圍成年人與孩子的交流在很大程度上決定著孩子們的社會能力。”(5)應當對社會行為加以區別對待,這既是因為每個孩子個人的社會經驗,也是考慮到社會行為的內容,因為這樣一來孩子就可能出于完全不同的動機。(6)某個孩子的群體行為通過圍成圓圈的游戲受到積極的鼓勵,因為他很喜歡均勻運動的安全感,而另外一個孩子則對“所有人-一個人”這種輪流演奏音樂的方式表現出令人驚訝的群體敏感性,因為它尋求單獨處于中心地位的挑戰并且能夠調整自己;將自己重新納入到團體中,因為他明白不去適應別人就沒有機會處于中心地位。
孩子年齡越小,游戲規則就應當越簡單。規則中蘊含的群體性挑戰必須考慮到孩子的社會行為空間;這樣他們就會樂意進入“游戲規則領域”,并且邊游戲邊練習;如果沒有游戲,這將是無聊、沒有意思或者根本就是令人感覺不舒服的!凱勒爾寫道:“游戲規則不是限制參加游戲者的自由,而是對共同游戲過程中個人的可能性加以協調。絕對自由無異于絕對的不安全,并且由于共同發揮作用的人相互妨礙而限制了團體,個人行為非但沒有得以協調,相反發生了沖突。但是鼓勵改變規則并且用新規則取代舊規則也同樣屬于游戲規則。”(7)對于剛剛理解團體游戲并對此開始感興趣的孩子(大約4歲以上)來說;游戲規則以及對游戲規則的遵守與捍衛越來越屬于日常游戲的一部分。
對發出聲音的自己的身體、物體、各種樂器以及從擴音器中傳出的音樂的許多初步經驗應該由孩子們單獨去獲得,他們也有這樣的能力。除了團體演奏的規則外,我們也需要為更為開放的游戲環境創造寬松的框架規定,它們對孩子和道具提供保護,這樣一來就可以讓3歲的孩子也參加到游戲中來。
聽、仔細聽和傾聽
正如我們今天已經知道得那樣,尚未出生的孩子在母體中就已經能夠感受到多種聲音,聽覺器官在懷孕第24周時即已發育成熟。最為重要也是首先聽到的當然是母親心臟、呼吸及消化食物時發出的聲音,還有她的聲音。但是周圍許多其它聲音也會傳到小耳朵里,比如馬路噪音、噴氣式飛機、爸爸彈鋼琴的聲音或者大街上傳來的吹奏樂。孩子出生后感覺最舒服的時候是在大人懷抱中,貼近心臟,被輕輕搖晃,以及對它唱歌或者輕言細語。在“第二次出生”意義上的剪斷臍帶以后,孩子也愿意通過聽來擴大自己的視線。通過聽獲得的印象越積越多,小家伙每天要處理和消化的東西可真不少!
約翰·凱奇說,“沒有寂靜”。“如果這種說法成立的話,難道寂靜是噪音嗎?”穆賴·謝費爾反問道。“音樂開始于人”,卡爾·奧爾夫1932年這樣寫道,他接著又說:‘最開始是自己的寂靜,是自我傾聽;是愿意聆聽音樂;是去聽自己心臟的跳動和自己的呼吸。”
拉菲克·沙米在一則故事中用不加掩飾又充滿詩意的手法描述了聽、仔細地聽和傾聽的重要性。他在這個故事中描寫了一個極為饒舌的魔鬼,它無法聽別人講話,為此受到了頗為奇特的懲罰:它有了第二張嘴,而它用來聽東西的耳朵卻小得可憐。開始時魔鬼非常高興自己能比別人多一張嘴;因為這樣一來它就能說得更多更快更大聲了;并且能夠更經常地打斷其他人的話;但是后來情況突然發生了對魔鬼不利的變化。拉菲克·沙米是這樣寫的:“魔鬼常常只能聽得到它自己的兩個聲音,有一天它的話終于變成一道將它同它的朋友與敵人都分隔開來的墻。所有的魔鬼都象躲避瘟疫一樣地躲著它。沒有人再去理會它說的話。(...)話語是敏感的魔花,它們只有在他人的耳朵里才能找到自己生存的土壤,而它的話卻無人再聽,于是一旦這些話離開它的嘴唇,它們便凋謝了。沒過多久魔鬼便無法忍受它那些無人理睬的話語,孤獨的它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愚蠢。......”
【基礎演奏教學法基本思想2】相關文章:
上一篇:舞蹈的創編之服裝道具篇
QQ客服
微信客服
手機版